被她这么一说,这饭还哪还吃得下去?
孔峙放下筷子往椅背上一靠,眯起眼笑了笑,不怒自威:“你是不是想气饱我?”
颜乔看了一眼他的神情,默默把盘子拉了回来,老实吃饭。
吃着吃着,发现也没那么腻味,竟然一口气吃完了。
颜乔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对着同样用完餐的孔峙说:“你去换衣服吧,餐具我来洗。”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孔峙也不打击她的积极性,反正就是把餐具往洗碗机里一放,也不难。
他上班要穿正装,因此家里有一柜正装,一个色系七八套,挑来挑去也就那样。
衬衣、袖扣、西裤、皮带,一件件穿戴好,十分钟过去了。
孔峙正对着镜子打领带,颜乔很快收拾好了残局进来找他,殷勤得很,非要替他打。
就是他昨天教她的半温莎结。
奇怪,明明就是这么打的啊,怎么不对啊?
又是眼睛学会了,手不会。
孔峙任由她用拙劣的技术在他颈前倒腾来倒腾去,盯着镜子里她窈窕纤瘦的背影说:“我刚系好,又被你给拆了。”
颜乔摆弄了半天都系不好,急躁起来,怪起领带:“这什么破领带啊,这么难缠。”
孔峙“嗯”了一声,噙着笑说:“不知道啊,要不我再教你一遍?”
谁知道他是要教她打领带还是别的什么。
颜乔这下不但放弃了给他把领带打回去,还把气撒在了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在他锁骨边上吮了一口。
孔峙今天还要见客户呢,见状急了:“哎哎,怎么跟小狗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