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皇甫令尧有多能吃醋。

哪怕知道她没跟月沧澜有过什么,但他心里完全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他要是一点儿不介意,只能证明,他根本没那么爱她!

皇甫厉又问:“月沧澜,就这么一直关着了?”

“不能杀,不就只能关着?”柳拭眉深吸了一口气,道:“每个人,都理所当然要为自己犯过的错负责!”

月沧澜手上,又沾了多少血腥?

他如果受不住,也自杀了,那是他的事。

但只要他或者,他就必须后半辈子都要受到谴责!

想到这个,柳拭眉又说:“我让你们给他吃的药,都给了吗?”

“给了。”皇甫厉答道:“他应该自己已经有感觉了,但没什么反应。我想,他颇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状态。”

柳拭眉给月沧澜的药,一来,是解开原本种在他体内的毒;二来,是彻底划去了他的内力。

尽管如此,他们依旧不能彻底放心。

若干年后,谁知道他还会不会被人救走?

会不会生出报仇的心?

想到有人救月沧澜,柳拭眉就想到了云霓,又问:“云霓那边怎么样?”

皇甫厉答道:“我已经把孙清的死讯,让人告知完颜熙。并且,同意了完颜熙去见她母亲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