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令尧这回明白了:“怕的是突然?”

柳拭眉耸了耸肩。

“我懂了!”皇甫令尧果断道:“不给她照镜子。然后……等一段时间,让她突然发现自己变了!”

难怪,慕将离说:拭眉也够损的!

不能要你的命,那就要你生不如死!

柳拭眉没说话,就是这个意思。

只是盯着他的脸,还是有点担心,他会嫌弃自己想出这种损招。

但她家狗子就是她家养的狗子,眼里迸发出了强烈的光彩,倏地抱住了她,道:“我媳妇儿够损!但,我好爱你!”

柳拭眉:“……”

真上道啊!

这一夜,在梁家人一致要求下,柳拭眉决定守上半夜,下半夜就去睡。

倒是张怀,他祖父带着父亲兄长回府,他却始终拖着没回去。

特意去见了柳拭眉,谈论了一些南方的状况。

“陛下,南吴如今的战乱,我总有种预感,公冶卿可能抵挡不住。”

柳拭眉问:“怎么说?”

皇甫令尧倒是有与张怀相同的看法:“公冶卿虽然足够狠辣,但他有软肋!”

他自己也有软肋,所以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