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沧澜有些意外:“我以为,你想问母亲的事。”
皇甫令尧哼了一声,道:“她的事没什么好问的!”
月沧澜又问:“难道你不想知道她如今在哪里?”
“这一点对本王来说,并不是什么值钱的消息。”皇甫令尧一脸的鄙夷:“那个女人自己没有什么本领,全凭着美色和有点脑子,仰赖男人过活。她这一跑,不是投奔男人,还能去哪儿?”
月沧澜:“……”
话不好听,但该死的就是事实!
站在月沧澜的角度,其实他是疑惑过、也埋怨过的。
怎么自己的母亲在这方面,如此混乱?
但,跟不同的男人混在一起,明明是不检点的事,让孙清做起来,却总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就那么自然!
身旁的人甚至不会觉得有罪恶感,好像她天生就应该那么做。
而她所来往的那些男人,虽然对彼此的存在很是不喜。
但也从不至于互相容不下。
好比魏逊和枫无涯,一直就知道对方的存在,可几十年过去,直到孙清想要魏逊的命的时候,枫无涯才下死手。
在这一点上,若说孙清没什么本领,那真的是错误的。
“给个准话,夜神国的事,究竟你能不能说。”皇甫令尧失去了跟他继续掰扯的耐心。
月沧澜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问:“如果我不说呢?你要杀了我?”
皇甫令尧冷冷地道:“本王不介意把你吊在城楼上,等着夜神国、或者是那一路人马,过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