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想等柳拭眉统一天下后,才动手吧?
此事,不得而知。
两日后,月沧澜经过治疗,烧已经退了。
皇甫令尧还是没忍住,肯定要来见一见月沧澜。
仇人是仇人的关系,可月沧澜是孙清的儿子,理所应当知道孙清很多事。
看见皇甫令尧来到暗牢,月沧澜兴趣缺缺,依旧躺在稻草堆里,闷声不吭。
“我先问你一句,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皇甫令尧开门见山。
月沧澜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
先前还一直抱着侥幸心理,现在他终于肯定了:
柳拭眉对他下了毒!
但凡不是下毒,他都不至于没有任何半点还击之力。
而现在,对方只给他治疗风寒,并不可能解毒。
他懒洋洋地道:“想死又怎么样?想活又怎么样?皇甫令尧,我们俩属于不共戴天的关系,总不至于你还能放过我?”
皇甫令尧嗤笑,道:“是啊。我媳妇儿说了,明明我们俩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本该是世上血缘最亲的人。却被那个女人一意孤行,弄得不共戴天。”
那个女人……
月沧澜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