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去你大爷的!”魏逊骂了一句。
皇甫令尧又笑了一下,道:“那个女人没把你当一回事,不过魏老头啊,我虽然不是你亲儿子,也没当过你是亲爹。但只要你不站在我对面,就还算自己人吧?”
他的意思就是:那女人没当你是她男人,可只要你不对付我,要我当你做爹,也不是不行。
“哈哈!”魏逊一听,也笑了,道:“若皇甫权还活着,知道他的儿子把老子当做自己人,肯定也要把他气死!”
对此,皇甫令尧幽幽说道:“那你可真想错了。”
他实话实说:“我父皇那个人,你偷他的皇后,他都没气死。你觉得偷他的儿子,就能把他气死吗?”
魏逊想想,好像也是!
还别说,当初皇甫权虽然因为戴绿帽的事,恨死了孙清、也恨死了魏逊。
但他也没有在任何大庭广众的场合下,有过任何失态!
不得不说,皇甫权当真是一个城府极深、心狠手辣、极能隐忍之人。
皇甫令尧又道:“我做傻子这些年,可着劲儿去气他,也没见他对我怎么着。他心里不是不厌恶、不是不痛恨,但从未见过他跳脚。”
再对上魏逊,他的目光有些揶揄:“所以,你想气死他,还不如毒死他来得快!”
“哦。”魏逊白了他一眼,提到了另一件事:“清清说,皇甫权是被她安排的人下毒的!”
对此,皇甫令尧面色平淡,道:“嗯。我已经知道了。”
“你的亲娘,弄死了你的亲爹。”魏逊刚刚被皇甫令尧给噎了一把,现在也故意去恶心皇甫令尧。
他问:“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皇甫令尧眨了眨眼睛,不动声色地瞧了他一眼,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是你想听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