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孙清一而再对皇甫令尧下手、对柳拭眉下手,皇甫令尧内心对母亲的孺慕那么重,又怎么可能母子离心?
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心爱的女人是这个样子,但魏逊却还是理智地知道:什么叫贼喊捉贼,孙清这样的就是了!
他答应了:“好,我答应你!”
正好,他确实想见皇甫令尧了!
说来说去,这个崽子说话气人,但各方面还是深得他的心的。
魏逊甚至想:倘若我留在崽子身边,以后他还会给我养老送终的吧?
不用怀疑,只要他不去害皇甫令尧,皇甫令尧一定会!
孙清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听他这么说,自然以为他是为自己而妥协了。
当即,温情脉脉地捉住他的手,道:“魏郎,谢谢你!”
她当然要有所表示,道:“你先别急着走,我今日亲自下厨,给你治一桌酒菜。”
“好。”魏逊看着她这副别人的身躯、别人的脸。
他是得到过孙清,并且不止一次的。
若还能双宿双栖,身为男人,他也并非清心寡欲。
但,那是心爱的女人、年轻的女人。
而不是眼前这副年老色衰的躯壳!
他说道:“那我先做一些准备,晚膳时候再进宫来,陪你一起用膳。”
孙清柔柔地答应了:“嗯,那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