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沉默良久,叹了一口气,道:“这世上,奇闻怪志多的很,但大部分的人活一辈子,也见不到一桩。没想到,在这时候成立了?”
他蹙眉问:“倘若一切如同你们的猜测,这孙皇后莫不是一早便决定好了,要用这一招诈死?”
皇甫令尧摇头,道:“我倒是觉得,不用这么复杂。”
“我母后若是早有计划,那么当初跳井自绝的人,很有可能不是她。”
“至于她后来肉身为什么出现了问题,这还是个谜团。”
“而且,据老慕的意思是,金姑娘亲眼所见,那一具肉身看上去还像十八岁少女一样。想想看,当年我母亲出事的时候,她都已经二十多了!”
“所以……中间一定还有曲折!”
祁阳斜眼看着他,道:“你跟老头子说这些,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吧?”
故意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让他放下了手头的活儿,不得不说,这混小子可真是……
太精了!
皇甫令尧赔笑,道:“师父别这样嘛!我这不是……想叫你弄点什么药,逼供用的!”
“你媳妇儿没给你准备?”祁阳才不信。
柳拭眉一定给皇甫令尧随身带着很多好东西!
皇甫令尧抿唇:“那不是人太多了嘛?”
祁阳也就口头上为难,实际上不会拒绝。
没多久,弄好了药物给皇甫令尧,皇甫令尧带着药,与粟威一起去了南君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