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想了一下,他就能确定:不行,若是有人假扮清清,我一定很快就阵亡了!

“你和我母亲已经十几年没见面了,你只有记忆深处的她的样子。”皇甫令尧继续挖坑:

“十几年过去,她可能容颜已经发生了改变,生活习惯发生了改变。”

“她可能对你的感情也发生了改变!”

“但你这么爱她……我也是能理解的!让我与我媳妇儿分别十几年后,再见到她,我第一时间肯定无法保持冷静理智。”

“那我一定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她叫我去死,我大概都恨不能立刻去死!”

他说的,句句都是魏逊可能会做的事!

他继续道:“当初,仅仅是有人拿着我母亲的簪子去找你,跟你说我是你的儿子不是皇甫权的,你立即信了,不顾一切回去将我掳走。”

“你说说看!倘若真的有人扮成我母亲的样子,或者利用我母亲的一切来引诱你。”

“你会不上钩吗?”

说到这里,皇甫令尧非常合适地加上了一点鄙夷:“你会!一定会!绝对不可能不会!”

魏逊:“……”

还别说,被皇甫令尧这一番轰炸,魏逊还真的有点懵。

要命的是,他想要反驳,但顺着皇甫令尧的思路去想,他发现自己:确实会!

别的不谈,只说那一根簪子!

皇甫令尧见他态度有些松动,立刻趁热打铁,继续挖坑:“你也不想想,当初追随我母亲的人,他们手头不知道有多少我母亲的贴身之物。难道每一次拿出来,你都要相信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