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令尧继续说道:“琉璃阁后面的经营,全都是神秘人跟药宗的交易。”
“他们想要吸收药宗为自己所用是一回事,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因为他们的头……”
“一个是我母亲,她已经不在了!”
“另一个是你,下落不明!”
皇甫令尧唇角向下一抿,道:“但你出来后,这些人又全部都继续追随你,难道丝毫问题都没有吗?”
他甚至很不客气:“加上你的性子又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能够为你这种疯批效忠,忠心日月可表!你不怀疑吗?”
说了这么多,魏逊若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那他就是猪了!
“崽子啊。”他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这件事不用你说,我刚出来的时候,自己也有过疑心。”
“但是吧,你也看到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也没发生什么问题。”
“甚至在我要帮着你、反魏睿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反对!”
“日久见人心,也可以证明一二不是?”
对这种说法,皇甫令尧脱口而出:“狗屁!”
魏逊蹙眉:“怎么说话的呢!”
皇甫令尧哼道:“越是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的,越是有问题!”
“正常人的思维,一个失踪了十几年的主子突然回来了,一回来就要叛国、开战,要手底下的人去送死!”
“为何,一个反对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