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怡蹙眉,道:“我每日进宫里来吧,夜里,还是得看着她。”
他看了一眼外面,低声道:“她已经来这么久了,差不多是许玮要送解药来的时候。我得盯着她,看着那些人与她接头!”
柳拭眉:“……”
她能说什么?
只能道:“九哥,你为何不先想想,安自己的性命为主要?”
梁怡不假思索地道:“我的性命,只是一个人!倘使许家有别的图谋,那损害的可就不是我一个人了!孰轻孰重,我还能分辨不清么?”
说来说去,梁家人的气血,让他们在大是大非面前,将所有的一切都摊得很明白。
他们太清楚:大家和小家、家族和个人之间,应当如何取舍了!
慕将离不为难柳拭眉了,直接道:“这样吧,你每日早晨进宫来。早朝过后,我们一同为你观察脉象变化。下晌,我反正我要出宫的,届时我去庄子上给你看。”
他话音落,舒君跟着道:“左右下晌我也没什么事,我跟着师伯一起去吧。”
柳拭眉同意了。
这件事暂且如此。
紧接着,就让舒君给梁怡的腿上扎针。
柳拭眉亲自在一旁指导,确定了舒君的下针没有什么问题,针阵完成得很漂亮。
她由衷赞赏:“不出半年,君儿的针术就在我之上了!”
想到这个,她就很烦恼:“可惜,半年内我都不能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