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深究起来,他的人会完全忠诚于他么?

有他镇着的时候,或许可行;多年后,未必!

“也没查出个一二来?”柳拭眉问。

皇甫令尧摇头,道:“你也知道,他被我父皇关着的年岁太长了,整个人做事有点疯狂。但,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他疑心病也有点重。”

“这件事,他不放心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决定亲自查。”

“又要秘密,又靠自己高高在上的一人之力,那就意味着,短时间内是弄不出结果的。”

听完他的话,柳拭眉还是赞同魏逊的做法:“可若他手底下的人知晓谁是叛徒,早该发现了,还用得着现在去查么?”

“此为其一。”

“第二,魏逊也不能肯定,现在他身边的人是否完全忠诚于他,万一他交代去办这件事的人、以及下属的人,都是有问题的呢?那他能查出来个鬼呢!”

“所以,他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皇甫令尧点点头:“不过他这个人做事喜欢出其不意,如果手底下的人真有问题,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他揪住了!”

“只盼着,不要坏了我们的大事吧。”柳拭眉感慨地道。

虽然他们不可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魏逊身上,但如今魏逊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一大助力。

柳拭眉又问:“对了,你去西魏这么长时间来,也没有人再出现你面前、或者魏逊面前,说一些别的什么么?”

“别的什么,指的是什么?”皇甫令尧问道。

柳拭眉自己反而笑了,道:“瞧我,自己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