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信去了。
他出去后,皇甫令尧朝柳拭眉看去,道:“媳妇儿,张喵喵……七舅母与七舅的感情那么好,她自己若是平安了却没有送任何消息出来,没让雁行山的人知晓她的下落。依你之见,是为何?”
柳拭眉感觉事情不对劲,说道:“如果不是妙蓁不能送消息,就是邵远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但若说邵远有问题,也不会将妙蓁送回来了不是吗?”
以小人之心猜度,假设邵远对张妙蓁这个有夫之妇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想要夺人之妻,他就应该把张妙蓁藏得死紧。
张妙蓁一介文弱女子,孤身一人真要被控制了,是很难脱身的。
可邵远把人给送回来?
“我还在坐月子,不然真想立即去看看。”柳拭眉十分伤脑筋。
知晓一遇上家人的事,自家媳妇儿就会紧张得不行,皇甫令尧也只能是安慰道:“你就算不在月子里,可你是女帝,岂有总跑出宫的道理?”
柳拭眉一怔。
紧张之下,竟然忘记了自己是皇帝了!
皇帝一出宫,要累死多少人?
她还真不能轻易说走就走!
提到这个,她顿时埋怨地看了自家狗子一眼,道:“我这是谁害的?我这是为了谁?”
要不是他不肯将帝位接过去,她用得着被捆绑在宫里么?
所以,都怪他!
皇甫令尧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道:“这不是你不方便跑腿吗?那些奔波劳累的事,交给我就好了。媳妇儿你坐在家里享受我去外面折腾的成果,不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