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匪夷所思地道:“你跟我媳妇儿比,当然是我媳妇儿更重要。难道我会站在你这边跟我媳妇儿作对?你这脑子也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啊,怎么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魏逊:“……”
气死他了!
这柳拭眉,连吵架都懒得跟你吵,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直接下手了!
果然是年轻人不讲武德!
痛得不行,魏逊还是要问:“我要给你解了蛊,你是不是就不跟我回西魏了?”
本以为皇甫令尧会说“当然”,不想,他竟然说:“不啊,我得跟你去。你答应了帮我搞下西魏的,可不能反悔。”
这恋爱脑转头看向他家媳妇儿,还笑了,道:“我媳妇儿要西征,要拿下西魏,我就去拿回来,送给她作为登基贺礼!”
说着说着,他笑得十分甜蜜,道:“我娶我媳妇儿的时候,是皇家出的聘礼,那不算我的。现在这样,才是真正的以天下为聘吧!”
柳拭眉最喜欢听自家狗子那抹了蜜的嘴里吐出各种好听话了,闻言,冲他甜甜一笑。
魏逊:“……你昏头了!”
要被他气昏!
“这不是你说的吗?”皇甫令尧理所当然地道:“你不是说,我母亲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她值得整个天下?”
他将朱笔丢进了笔洗里,道:“在我眼里,我的想法和你一样的。我媳妇儿值得整个天下!”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魏逊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