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归哪儿敢接这种话茬!
他凑过去,不顾她的反对,强势捧住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那多少年之痒是没有,不过……”
他迟疑了一下,问:“你的月事该走了吧?”
聂韶音:“……”
所以,不是十年之痒,是他某个地方痒了!
又遭了一个白眼,君陌归讨好地笑了笑,道:“这不能怪我啊,谁让我家音儿十年如一日地吸引我,哪怕你什么都不做,我就是心里痒啊!”
聂韶音盯着他,不吭声。
君陌归继续道:“瞧瞧你这领口整整齐齐,我就喜欢你在外面矜持高贵、在床上……”
话没说完,他脸色突然一变,目光凝在了桌面的纸张上!
刚刚写的药方子,两张方子类似、却是不相同的字迹,一张他很熟悉,是自家王妃的,用炭笔写的。
而另一张——
漂亮的簪花小楷,上面的墨迹未干!
这不是聂韶音的字!
他惊疑地看向聂韶音,问:“方才你到底在与谁说话?”
好像抓到了他家王妃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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