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必须地问:他的立场是什么?是站皇甫权那边的,还是……有其他谋算?

太多疑问了,柳拭眉梦到了上辈子的事后猛然醒来,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外面又是风雨大作,暴雨倾盆。

睡不着的时候,空荡荡的床榻、哗啦啦的雨水声音,更让她越发想念她家狗子。

唉,如果她家二哈在的话,她要不要跟他坦白自己的来历呢?

可以想见,醋厂出品的二哈,不管知不知道她的来历、知不知道她与庄闲的故交关系,都一定会踢、翻、醋、缸、的!

到时候,她又得花费九牛二虎之力,好好地去哄他啦。

她右手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询问:“令尧,你现在究竟在何处?是否安全?”

魏逊应该……应该不会对皇甫令尧下毒手吧?

不好说!

一夜混沌,东方既白。

倾盆大雨将血腥气给洗了个干干净净,昨日死了一千多人的禁宫,一夜过去,又恢复了原来的干净。

走在宫道上,唯一能看出来的,便是花木从中留下的、昨天打斗过的痕迹。

柳拭眉准点到了皇甫权的寝宫内,为他治病。

在等待拔针的时间里,她将其他人给遣退,对上皇甫权的眼神,直截了当地道:“令尧可能是被人掳走了。”

很平淡。

皇甫权看着她好半晌,才忽然出声:“他被人掳走了,你还能这样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