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拭眉看着他,笑问:“对于要做太子,你是什么想法?”
“没有任何感想。”皇甫令尧面无表情,道:“我小时候,因为外祖父与母后都是这么想的,认为我肯定会是太子。其他人也都这么说的,储君之位非我莫属。可谁知道,后来会发生这样的事。”
通敌叛国,是因为他的外祖母——夜神国后裔。
镇魇太后被赐死,是因为孙清给皇甫权戴了绿帽,皇甫权心里早已经不容她了。
难怪,在他记忆中,即便是初一十五、皇帝固定要来中宫的日子,皇甫权来是来了,但并不会在中宫过夜。
至多,与他们母子俩用个晚膳。
或者皇甫权留在永乐宫过夜,但他却能在正殿内批一晚上奏折!
看来,是因为他早就知道孙清的事,故而之后再也不碰孙清了。
这么膈应的事,竟然能够隐忍到了十年后才发作,皇甫权的定力,也叫人佩服。
皇甫令尧不愿意往这方面设想,但也忍不住想一想,倘使换做他是皇甫权,遇上这种事,大概是忍不过三天。
首先,把奸夫干掉;
其次,把绿了自己的女人干掉;
最后,不爱的话,自己无所谓。若是深爱的,想想若是他家媳妇儿,那他肯定也活不下去了。
这种事,根本不敢认真过脑子。
他打了个激灵,将柳拭眉的手拉过来,道:“媳妇儿,等萧妃的事过去了,无论事情怎么变化,你都回王府待产。你看怎么样?”
反正如今皇甫权在他们面前已经嚣张不起来了,他们想要住在哪里,都是自己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