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嫁做人妇之后,还纠缠不清、暗通款曲,这事儿着实算不得光明磊落!
看到魏逊其人,皇甫令尧仿佛见证了自己母亲的不贞被烙印在耻辱柱上!
这个认知仿若尖刺一般扎进他的心里,动摇了他的信仰。
他心里痛极,又怎么会愿意见魏逊呢?
可魏逊不能理解他的想法,蹙眉问:“你出来了就来找我,难道不是因为想知道当年的事?”
“你错了,当年的事,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皇甫令尧转身,没有再看魏逊的脸,而是看向夜色中的河水。
他冷淡说道:“我来,是要叫你离开大蜀,你与谁的恩怨,我管不着。但你的存在,令我媳妇儿心里不能安定,我必须得找你!”
这番话,竟让魏逊有些兴奋。
感觉沉冷了这么多年的血液都热腾起来, 他点了点头,赞道:“你果然深得我心!”
他感慨不已:“你这么至情至性之人,怎么会是皇甫权那狗贼的儿子呢?”
言辞之中,依旧不肯相信当年滴血认亲的结果!
皇甫令尧脸色更难看了。
自己的母亲被质疑贞洁,自己被质疑身世。
这事儿放任何人身上,都是难以忍受的!
可魏逊掉进了自己的世界里难以自拔,他满脸回忆的神色,道:“那一日,我与孙清在倾酒台这里相见。她过来赏春桃,我过来看她……”
皇甫令尧不想听他说过去的事,仿佛有人在他面前,摆出了孙清给皇甫权戴绿帽子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