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忖片刻,道:“既然道不同,那便不相为谋。本尊与皇甫权那狗贼的仇怨,也与你们无关。你们做你们的,本尊不妨碍你们,但你们……也休想阻止本尊做事!”

“所以,圣上如今身中诡异之毒,是你们的人下的?”柳拭眉不避讳地问。

魏逊明显一愣,道:“本尊是想弄死他,但还没开始呢!”

柳拭眉与慕将离交换了一个眼神。

从魏逊这人的性格来看,他应该不屑于说谎。

那么,不是魏逊的人,又会是什么人给皇甫权下了毒呢?

如此说来,还有另一路他们不知道的人马潜在深潭中,尚且不知道是敌是友。

初步推测,是敌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么说,帝京竟然还有暗沉势力是他们不知道的!

也太可怕了!

他们如果不想争夺那个位子的话,只管自保就行。

可现在……

“阁下是怎么都不肯离开帝京的了?”柳拭眉有些着急,打算尽快离开,去一趟张家跟他们商量这件事。

魏逊哼了一声,道:“当年本尊是要离开的,可他皇甫权把本尊给弄了回来。请神容易送神难,如今,他可是赶不走我的了!”

兜帽下一片阴影落下来,那苍白的薄唇吐出一句:“本尊与他,势必只能活一个!”

柳拭眉头疼得很:“老实说,本王妃担心你坏了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