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提出的问题,让魏逊怔了怔。
但他很快又拿了主意:“那也简单,在弄死皇甫权那狗贼之前,先让他立下储君,或者是立下遗诏!”
“阁下管这个叫做简单?”对上一个神经病,柳拭眉也就不那么客气了。
她头微微一歪,问:“试问,圣上对我家令尧忌惮,皆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关系,圣上无论如何,也不会考虑让令尧继承大统的!”
只差说:他跟你一样,至今依旧怀疑皇甫令尧是你的种!
就是因为你,才让我家令尧拥有储君之才,却无储君之命!
谁知道,魏逊的想法简单粗暴到了极点——
“若皇甫权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其他的全都暴毙了呢?”
柳拭眉再次瞠目结舌!
这作风,也太土匪了吧!
她拧眉问:“我说南君王,你这种想法,孙皇后会赞同吗?”
虽说他们现在怀疑孙清可能不是他们原本猜想的温善,但,也不至于能认可这么凶残的作风吧?
魏逊被她这话说得认真思考起来,须臾后,说道:“你说的也不错,孙清肯定不会赞同我把皇甫权的儿子全都杀光。”
看来,他果真很在乎孙清的想法,即便他已经知道,孙清去世已经很多年了!
在这一点上,柳拭眉还是挺佩服他的。
性格不一定好,人品不一定好,爱一个人爱到发疯也不一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