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令尧被慕将离这一操作弄得一头雾水,心也提了起来,转头问柳拭眉:“媳妇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很紧要的事吗?”

“不是什么迫在眉睫的事,不然我还能来看你么?”柳拭眉安抚着说完,然后噙着忧伤的眼神看着他,道:“数日不见,见面你都不想抱抱我了。”

恍若天外掉下来一个锤子砸脑袋上,皇甫令尧:“……”

他赶忙解释:“不是我不想,我听着你的声音都想抱你了!但我……”

满脸的不好意思,他叹了一口气,道:“可我进来后好几日都没得洗过澡,最多洗个手。我怕弄脏你。”

他又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子,道:“天这么热,我都觉得自己臭了。”

柳拭眉哑然无语。

这人真的是……让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那我先和你说说现在掌握的情况吧。”柳拭眉示意他过来与自己并排坐一张长凳。

也是他这么说了,她才明白为何一贯喜欢亲亲热热的狗子,怎么非要离自己这么远坐着。

他事儿还挺多!

“哦。”皇甫令尧过来了。

毕竟有狱卒在外头守着,有些话他们也不好说太大声。

但他们是夫妻啊,交头接耳说悄悄话,完全可以!

于是,柳拭眉把魏逊的事、包括他们目前对孙清的推翻性的全新了解,都给皇甫令尧说了。

越听,皇甫令尧的脸色越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