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拭眉恭谨地道:“禀圣上,尚有不满俩月了。”

皇甫权点点头:“难为你身子不便,还来为大皇子送行,回去吧。”

他挥了挥手,离去。

皇帝一走,其他人也都散了。

皇甫令尧也扶着柳拭眉出宫,上马车。

敦愚王府的马车缓缓前行之后,他才问:“成了么?”

“嗯。”柳拭眉低低应了一声。

那种皇帝与她见过面、回去之后就病倒、甚至暴毙的事,很容易叫人怀疑到她头上来。

就算抓不到证据,名声不好听,也不利于皇甫令尧将来上位。

为将者,得狠辣。

为帝者,得仁德。

哪怕面子上的,好比皇甫权,背地里阴私的事做了个遍,但在面子上,都做了个足。

因此,不能下那种直接要命的毒,必须得慢慢来,蚕食鲸吞的那种。

“那就等着看结果吧。”她用的什么毒,皇甫令尧也没问。

反正问了,他媳妇儿也不会告诉他的!

她先前就说了:这件事我来做,你不用管、不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