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生父俞泛,昨日她回到帝京的时候,进屋尚未来得及坐下,就被狠狠地骂了一顿狗血淋头!

皇甫令尧看见她的时候,她也看见到他。

“你看我做什么!”俞晚清心里很烦躁。

但她的脾气一向如此:不管遇上什么事,都是别人的错;哪怕我做错了,也是别人害我的!

皇甫令尧对她简直无语:“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俞晚清气息一窒。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她便不说话了。

皇甫令尧也懒得理她,上香完了之后,离开俞府去安国公府。

为了隐人耳目,他并非直奔苗家,而是在内城里绕了一个圈子,把一些小尾巴给甩掉,这才从安国公府后门进去。

苗杰安排在一个侧院相见,因为自己涉嫌毒害长公主,他自然不会去俞家吊唁,而是焦急地等着皇甫令尧的到来。

他在屋里走来走去,皇甫令尧终于来了!

看见皇甫令尧,他立即问道:“敦愚王,你答应了我,要把我送走的,到底什么时候才动身?”

皇甫令尧挑了挑眉,道:“你被死盯着,哪有这么容易?”

“我是被盯着,但你不是办法极多吗?”苗杰冷哼,道:“答应了的事,敦愚王总不至于反悔吧?”

皇甫令尧心里乐了:你咋知道我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