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的动静,他立刻站起走过来。
她睁开眼睛,懒懒地问:“令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到底是他太过轻手轻脚,还是她睡得太死?
原先还是挺浅眠的一个人,怀孕后太嗜睡了。
“有一会儿了。”皇甫令尧坐在软榻边,低头看着她,问:“皇甫晔来过了?和你说了什么?”
“何妃肯吃药了,身子好了很多。他来道谢呀。”柳拭眉想坐起来,可这大肚子让她自己想坐起来都有些费劲。
他赶忙将她扶起来,又道:“你同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难道不该说?”柳拭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眼看出来这狗子,醋精又上头了!
在他眼里,巴不得她是个绝缘体,并且还要真空包装起来才行。
可,也就这点小醋,笑笑闹闹就过去,没多大点事。
皇甫令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大概猜想她说了什么,不酸了。
他给她整理睡乱了的发丝,道:“难为你了,处处都是为我设想。”
柳拭眉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笑吟吟地道:“不管什么事,都是我与你共同面对的。别人想要害你,断不可能绕过我去;想要害我,肯定也要先对你下手。为你设想,就是为我自己呀!”
皇甫令尧特别享受她这样的投怀送抱,心情一下子变得美滋滋。
“但你还收人家送的围脖?”
不算吃醋,纯属故意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