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张妙蓁喝了一口水,就觉得脸皮子上的燥意消退了一些。
她又看他一眼,道:“你该饿了吧?中午光顾着喝酒了,也没吃什么东西。反倒是……”
倏地闭上了嘴巴,把“消耗了太多体力”这半句话给吞了回去。
要不是酒席上与张家兄弟配合,对邵远打车轮战,蓄意灌醉邵远,大概他也不会大中午的这么狼。
结果,几个男人都是海量,没有一个喝醉的。
后果呢,让她来承担!
每一次喝了点儿小酒后,梁升就会更放得开一些。
说话也没个门槛儿,办事儿也有些过,劲道大得厉害。
不然,也不能让她睡过头了。
“我方才吃了几块点心。”梁升给她剥了一个晚期的枇杷,道:“吃一个,枇杷过季了,难得剩下这几个,比较甜。酸李子你也不爱吃,再等果子,就得个把月后才有桃子了。”
张妙蓁没有拒绝,问:“你们都谈什么了?方才敦愚王急匆匆的,干什么去了?”
梁升便把方才大家伙儿在水榭里说的事,简单和她说了一下。
紧接着,又道:“关在王府地下室的太子爷跑了,王爷赶着回去。”
“跑了?”张妙蓁很吃惊,赶忙把枇杷果肉给吃了下去,问道:“不是看得严严实实的,而且地下室也机关重重吗?太子爷被锁住了,怎么还能跑了呢?”
梁升挑眉,道:“想来,你也想得到事有蹊跷了。”
张妙蓁叹了一口气,道:“王爷聪明得很,肯定也能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