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这样的东西,皇甫令尧才让皇甫贺将杜若送进厢房,柳拭眉开始为杜若诊治。

“我要先给她下针,护脑、护心、护胎。”柳拭眉朝皇甫贺看去,道:“你可以在一旁看着,我不会做其他手脚。”

皇甫贺没有拒绝这个允许,他当然要看着。

不过,不是出于对柳拭眉的不信任,而是想陪着杜若。

嫁给他不到一个月,她吃了多少苦头!

皇甫令尧当然不可能在场,但他也不放心自家媳妇儿跟皇甫贺共处一室。

且不说旧情人的关系,万一皇甫贺把他媳妇儿拿下,用来要挟他们,那可不得了!

所以长歌跟在里面保护,他就靠在窗外,随时提防着出什么状况。

隔着窗子,听着柳拭眉吩咐连翘准备银针的低声话语,皇甫令尧忽然问:“我说太子哥哥,你媳妇儿被人算计了,不是揪出来这个人是你另一个女人么?怎么处置啊?”

都翻脸了,他忽然又喊“太子哥哥”,听起来特别嘲讽。

皇甫贺看了一眼窗子上那个影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道:“这是我的事。”

但他心里是有猜疑的:应该不是他们俩做的吧?皇甫令尧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不好说,但柳拭眉不太像是会主动谋害他人性命之人。

难道真的是苗玲珑?

未必没有其他人栽赃的可能!

又听得皇甫令尧的声音传进来:“是你的事,你怎么不自己解决?为何还要把你的女人送我府上,找我媳妇儿治?有本事你自己给他治啊,何必明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还要上赶着求到我媳妇儿这儿来!”

这话听着真叫人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