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道:“你现在身子弱,我皮糙肉厚,磕一下碰一下没什么的。”

皮糙肉厚也是她的傻狗子,柳拭眉扁嘴,想要坐起来给他看看。

皇甫令尧再次按住她,严肃地道:“我一大老爷们摔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你给我好好躺着不准动!先给自己诊脉,看看情况!”

柳拭眉盯着他看了会儿。

看得他十分紧张,开始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什么话的时候,她忽然笑了。

说起来,她家狗子啊,除了明言规定她不能有别的狗外,极少在她面前露出这么强势的一面!

见她笑了,皇甫令尧松了一口气。

虚惊一场,又有些恼怒,低头狠狠咬掉她的笑意!

当然,怕她身子经不住,他也没敢怎么用力,也没有亲太久。

亲完了,他也就没有半点不高兴了,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问:“媳妇儿你饿不饿?叫木耳给你拿吃的?”

“还不饿。”柳拭眉抿嘴,道:“先送我去药房那边,结果应该出来了。”

皇甫令尧很想阻止她过去,但思来想去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只能将她抱起来。

药房内,祁阳和慕将离正在用午饭。

一边吃东西,一边盯着桌上厚厚的一叠方子,争分夺秒地试图在这其中寻找出一种解方来。

至于嘴里吃的是什么食物,他们大概都没有感觉了。

瞧见这两人这样,皇甫令尧本来对慕将离截胡自己的信件的极度愤怒,略略减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