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发现是小徒弟,他蹲了下来与她平视,问道:“小水桶,你不跟你九师伯在一块儿坐着,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舒雨桐指了指面前的栏杆,道:“师丈,我们坐下等嘛。”
皇甫令尧本是极为紧张,被她这么一个打岔,精神稍微松懈了一些,拉着她坐下。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这个时候,他实在没有心情说任何别的话。
舒雨桐也不吭声了,一大一小拉着手,等着里面的消息。
屋内。
柳拭眉经过了药浴补阳气之后,立刻喝了一碗药。
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毒。
药性发作的时候,以毒攻毒的作用之下,南吴秘毒被追赶得无处可去,全都涌向了心脏!
毒素在全身的血管里你追我赶,对柳拭眉来说是极为痛苦的!
当然,关于这一点,不管是她也好,祁阳还是慕将离也罢,都不会与其他人说,以免引起大家的恐慌。
柳拭眉早有准备,让墨儿给自己准备了手帕,咬住了帕子不吭声。
但肉身上的疼痛却是极为难忍,祁阳动作很快地给她上了一个止疼的小针阵。
不能上大阵,因为极有可能会阻碍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