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开心起来,梁怡也就放心多了,又道:“再说了,敦愚王对妹妹言听计从,上哪儿找这么听话的妹夫?要知道,别人家娶了妻,跟娘家多半来往就少多了。可敦愚王不在乎这点,多好啊!”

越说越亢奋:“而药君这个人,看着就比敦愚王不好亲近多了。”

“九哥想法真是新颖。”柳拭眉可喜欢他这种说法。

但想了想,又道:“不过,你可别在兄长面前这么说,他若不高兴,将你丢出谷外不让你进来,你可就惨了!”

“那肯定!”梁怡也就不提这茬了,心道:“敦愚王啊敦愚王,我可是在尽力帮你说好话,对得起你了!”

晌午,梁升到了。

梁怡还在柳拭眉这边,兄妹俩都吃的病号餐。

“七叔,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妹妹大概要望穿秋水了!”梁怡还是那副习性,对梁升也是惯常的嬉皮笑脸。

梁升朝柳拭眉看去,问:“身子好些了么?”

至于小子,都能嬉皮笑脸了,还用问好不好?

“嗯,风寒已经全都好啦。”柳拭眉点头道:“虽然不宜折腾,但我想,孩子暂时是没问题的。”

当然,“暂时”而已。

毒性若压制不住,尤其是解毒的时候,孩子还是有危险!

他们至今尚未想到合适的方法,在不伤及孩子的情况下解毒,所以目前不宜乐观。

她又吩咐墨儿去给梁升拿午膳,怕慕将离会突然过来,趁早把自己写给皇甫令尧的信拿出来,递给梁升:“七舅舅,劳烦你帮我送给令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