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打算带粟弥音来喝徒弟的喜酒,本来没打算待太久,十天半个月都是要走的。

现在他们待了也差不多半个月了,却是被赶走的,让他心情非常阴郁!

这一趟帝京走得太糟心!

他冷哼着问:“你是盘算着赶走了为师,就把那妖女接回来?”

不能提柳拭眉,一提,皇甫令尧的笑脸也就没了:“反正师父跟我媳妇儿也没有必要相处,妖女不妖女的,我也不纠正师父的说法了。但她是敦愚王妃,是这王府的女主人!难道我的妻子不应当接回来,而是让她流浪在外?”

粟威一怔。

自从父亲决定要走,粟弥音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现在听到皇甫令尧这么说,她冷哼道:“尧师兄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霸占了王府,不让她回来似的!她不是自己要走的么?这是要回娘家告状呢!”

皇甫令尧的脸色瞬间比刚才还要阴沉!

粟弥音的话还没有说完:“不是我要多管闲事儿啊,尧师兄,你娶了这么个王妃,这以后在家里还有地位吗?傲得跟你祖宗似的!”

“你这话就不对了。”皇甫令尧的脸色极冷:“我媳妇儿怎么样都是我宠的,我愿意惯着她让她做祖宗,有你什么事儿?”

不管粟威脸色丕变,他又来了一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

粟弥音顿时语塞:“你……”

说不过他,转头就去对粟威撒娇:“爹爹,我这不也是关心尧师兄,所以才这么说的吗?”

粟威正要安慰。

不想,皇甫令尧举起了酒杯,根本就不给这对父女感情交流的时间,道:“师父,徒儿先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