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心里有些愧疚,对他也更温柔了些:“令尧,一日三餐要按时吃。哪怕我不能陪你,你也要吃啊!”
终于得到了熟悉的温柔,皇甫令尧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点,道:“师父不让我走,我烦得很,吃不下!”
柳拭眉便道:“那一会儿你别吃太急,免得伤着胃。”
哪怕此时得到媳妇儿的温柔了,这一天的惊吓,还是没能让皇甫令尧彻底安稳下来,他把自己坐的圆凳搬过来,非要和她靠在一起。
“舒君,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呢?”
叮嘱完了自家狗子后,柳拭眉看了一眼舒君,对自家狗子这种黏腻劲头很是无语。
在徒弟面前,要庄重。
她把二哈凑过来的狗头给推开。
皇甫令尧更加委屈巴巴的。
舒君抿了抿唇,道:“父亲上敦愚王府给粟姑娘看诊了,粟姑娘上吐下泻的,非要说是师父下的毒。故而徒儿来问问师丈,此事当如何处理。”
柳拭眉心道:“你问他,他能知道个啥?”
但也不能贬低自己的丈夫,她便道:“给你父亲说,粟弥音的事不用管。能治就治,不治自己也会好。若问我的建议,那就是不给她治!”
舒君不解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柳拭眉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道:“你应该也知道,粟弥音无缘无故就能对浮生阁这么多人下手。只要她还在帝京一日,她这样的手段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舒君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