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这种人,她还能忍?
“长歌,废了他一条胳膊!”
长歌半点儿没有迟疑,听令后便上前,又是一脚将余昭容踹倒在地上,顺势拎住他的右手,往身后用力一掰!
余昭容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几年来常年纵欲,今日又喝了不少酒,整个人就一废物。
他哪里抗得过长歌?
“啊——”
咔擦一声,骨头断了!
杀猪一般的惨叫暴起!
“贱人!贱人!”余昭容抱着自己骨折了的右臂,一边飙泪水,一边骂柳拭眉:“你这个贱人!老子一定要将你干趴,让你给我舔!”
饶是被废了一条手臂,他还敢说这种话!
柳拭眉冷笑:“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七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
她又道:“嘴这么脏,连翘,给他洗洗嘴!”
如果是让长歌给他洗洗嘴,那就是打一顿、至少掉两颗牙齿的事儿;但是让连翘来做这件事……
那就是那条舌头不用要了!
长歌按住了余昭容,连翘从药囊里迅速翻出来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