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除了眼前这个傻子,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可能做得到:自己的妻子要什么就给什么、不让做什么就不做!
“她就因为这样,才心甘情愿跟你这样一个傻子在一起么?”
与其说皇甫贺这句话是询问皇甫令尧的,不如说他是在问自己!
原本他与柳拭眉有着共同的利益方向,柳赋昀想要荣宠加身,柳拭眉在家从父。加上他们俩志趣也算相投,来日自当能够举案齐眉。
他身为太子,不可能只有一个太子妃,他会纳侧妃、会有侍妾。但那些人他可以不当一回事,可以一心一意地对她!
可这样她也不愿意吗?
越想,越觉得心里好疼,仿若有一粒角石在心口上磨砺,没几下就血肉模糊!
皇甫令尧一看皇甫贺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赢了,他更得意了,道:“太子哥哥,是个男人就爽快一点,别磨磨唧唧的!你还是赶紧从柳渣渣、张喵喵、苗聋子三个中选一个吧!磨磨蹭蹭的害我不能早点成亲,不能赶紧生小娃娃,你是要遭报应的哟!”
这番话说得就过分了,皇甫贺脸色一沉:“二皇弟,慎言!”
一个傻子,还敢想“生小娃娃”的事!
皇甫令尧当即一句话甩回去:“什么肾炎不肾炎的,我媳妇儿能治!”
皇甫贺:“……”
他立时面色漆黑,温润全无。
“简直是夏虫不可语冰!”
丢下这句怒语,皇甫贺甩袖离去。
皇甫令尧眨了眨眼睛,看着人走出了寝殿,嗤地笑了,嘀嘀咕咕说道:“跟我斗嘴?也不看看,是你脸皮厚还是我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