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他的情况,她现在也不知道能找谁问。
不过也没关系,她是未婚妻没资格问,但以后嫁进敦愚王府以后,自家丈夫的病,应该就能够去太医院查一查案底。
皇甫令尧果然什么都不懂,只道:“以前我喝很多药的,他们骗我说不苦的,让我喝下去,又臭又苦,还不给糖吃,我讨厌他们,打他们!后来就不给我喝药啦!”
说着,一脸得意地看向柳拭眉,好像自己能揍人,是相当值得求表扬的事。
柳拭眉唇角一抽。
该不会是因为昨天带他一起打架,把他的三观给带坏了,认为打架是好事吧?
她还是把心思放在他的傻病上,他的脉象什么问题都看不出来,也不难理解太医院为何会放弃治疗。
可惜这个时代没有仪器设备,可以给他大脑拍个片什么的,也无从查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致使他痴傻的。
她又问:“那你以前有没有摔过脑袋?撞过?或者挨打过头部?”
可惜,他摇摇头:“不记得了。”
柳拭眉没了办法,就松开了他的手,将兔子抓过来放到他手里:“你继续喂兔子吧?”
又转过头去舂药,继续思考他的问题。她什么时候能找个合适的理由,进宫打探他的情况呢?
皇甫令尧一脸狐疑,不过也什么都没问,不一会儿注意力就被兔子转移了。
这只兔子,墨儿昨日带回来后就听柳拭眉的话洗干净了毛,看上去依然很丑,至少不脏了。
“媳妇儿,这兔子还没有名字呢!”傻狗子突然有了新的玩法:“你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