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觉得他乖得像小猫一样。
“你还生气吗?那天的事情。”陆宁砚低下了头,“是我做错了。”
叶蝉走近一步,离他很近,她伸出手抚上他的脸侧,见陆宁砚没有拒绝,心中松了一口气。
“没事的。”她说,“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我不该食言去找布莱迪,是我不好。”
她真是迟钝,当时还以为陆宁砚只是没来由的心情不好,可是将那天发生的事情结合起来,他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叶蝉想明白的不止这一件事情。
在郑家月家里的那段时间,她意识到自己在和陆宁砚的关系上确实不够勇敢。她太纠结,纠结于多年前少年的那一句“看不上”。
可是人总是会变的。
她不能因为陆宁砚在前尘往事中的一句气话,就此判下他的死刑。
陆宁砚重重地摇头,“没有,阿蝉。你去见朋友当然是你的自由,我没搞清楚情况还随意对你发火……”
“等等……”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双手抓住叶蝉放在他脸侧的手。她的手并不柔软,带有多年赛车后的薄茧,但却显得如此坚定。
“你,你知道了?”陆宁砚嗓音还有些沙哑,此时的急切让他不由得偏过头咳嗽两声。
阿蝉知道他的心思了,知道他为什么难过。
叶蝉刚想说话,却被陆宁砚抱了个满怀。
“喜欢阿蝉。”
他埋头在她的颈窝处,细腻滚烫的肌肤与她的身体相接。陆宁砚闷闷地说出口,语气间带着一股子年轻的执拗。
坚定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