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砚缩在床头,嗅着薄荷的清香,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晚。
好难受。
他最开始因为喝多了,吐了好几次,偏偏他现在又是小黑猫的形态,脆弱极了,沾上了自己的秽物后又不好清洗,好不容易洗完了,也没办法吹干毛,只好开了空调躲在被子里。
然而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后,忘记将空调制热关闭,直到被窒息感逼醒后,陆宁砚才发现自己浑身发烫。
——他又发热了。
果然不能喝酒。
陆宁砚昨晚就是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一瓶一瓶地灌,但遇见叶蝉后,又开始觉得委屈了。
好想她。
想她给自己洗澡吹毛。纤细骨感的手指抚过他的毛发,一下又一下地用让他舒服的方式摸他,会亲亲他的脑袋说他好乖。
还会给他准备小饼干。
会纵容他让他吸她的腺体。薄荷清清凉凉,让他如沐春风。
陆宁砚掉下几滴眼泪,落在被子上,他用爪爪抹去,却还是留下了水痕。
好想要她。
陆宁砚想起昨天宋河和他说的话,说他会后悔。
他的确后悔了,他在干什么呢?
陆宁砚想起昨晚在门前叶蝉不知所措的神情,和伸出又收回的手,顿时觉得自己糟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