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虽然喜欢它,但也怕夺人之好。
陆宁砚在毛毯子上蹭了蹭自己雪白的小爪爪,眼睛却还盯着叶蝉的后颈。
其实昨晚他没睡多久就醒了,睡眠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事后逃避的方式。而一醒来,那些不久前的回忆立即涌来,铺天盖地地把他淹没。
想到自己主动……的样子,陆宁砚一张脸烧得比之前发热时还烫。
叶蝉很包容他,还再三向他确认,也没有把他弄痛。
但是……太羞耻了。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就见最后一次,和她谈完合作,以后就不再见面的。
想斩断红尘的陆宁砚还是低估了叶蝉对他的吸引力,一见到她,自己就不由自主地要向她靠近,以至于这红尘是越斩越乱。
陆宁砚即便是现在脱离了发热期,清醒了,看见身边熟睡的叶蝉,视线也根本离不开她。
该死的!
他在叶蝉堆满箱子的客厅呆坐了一会儿,收到抑制剂的快递,泄愤般地给自己注射进去。
其实一般的oga平时并不会用到太多注射型的抑制剂,口服的就足以缓解发热了,可因为他有这个该死的过敏症状,打注射剂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事情。
但四年前不是这样的。
四年前他有叶蝉。
陆宁砚垂下头。他准备离开了。
根本没有办法面对醒来的叶蝉。
他走到房间里,想要把之前脱下的衣服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