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粥加点水,重热一遍。
餐厅的灯从吊顶上垂下来,倒扣的香槟酒杯一样悬在半空。
乐知攸穿着浴袍,被祁开抱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这要是换成奶粉糊糊,和照顾一个新生小宝也没什么区别。
乐知攸吃一口,吃完了,趁着下一口还没来的空当就去亲祁开的脸,亲上去好几颗金灿灿的小米粒。
“你教我好吗,教我怎么控制信息素。”
祁开好笑道:“和你呼吸是一样的,只不过它平时是‘屏息’状态。”
乐知攸听罢就闭上眼、拧起眉毛,想要全身心感受颈后的腺体,让自己的甜牛奶消失几秒钟。
他问:“还有吗?”
祁开被狠狠地可爱到,吻他唇角,又骗他:“有。”
眉心的小坑儿更深了一点,乐知攸抓在祁开的浴袍上,连指尖都在用力,再问:“现在呢?”
祁开又想干他了:“怎么这么笨啊。”
乐知攸就暂且放弃了,睁开眼无辜地瞧着祁开,争辩道,很没有底气:“说不定,其实成功了呢?只是没能完全控制住,只控制住了一点点?”
说罢坚定地补充道:“我会,再接再厉的。”
祁开要把他揉搓坏掉。
5月21号,发热期持续的第三天,又下起雨。
乌云沉得要把跨江大桥淹没,江面上飘着缭绕的雾。
乐知攸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地毯上,外面的雨也下进他的眼里,他捧着一根超级加量的热狗吃得两边脸蛋都满满地鼓着。
明明那么小的一张嘴,被宠坏了的,爱皮又爱咋呼呼地叨叨,闻人小馆里吃东坡肉,切一块都塞不下,咬得肉汁横流。
可现在,又是怎么把这么形容可怖的东西一路吃进嗓子里的呢?
祁开垂眸欣赏这幅美景,心想,真乖,好努力。
地毯上堆积了两小片汪泽。
前面的那片,是从乐知攸竖起来的地方泌出来的,后面的那片,是沿着屁股蛋洇湿了脚心窝,再缓缓流到了地毯上。
乐知攸快忍不住了,腰肢难耐地扭着。
祁开眼神比压下来的乌云还要沉,他抚着乐知攸的脸蛋,哑声道:“乖宝宝,慢一点。”
说着就要把自己抽出来。
空气中乍然甜腻得要齁住鼻腔,乐知攸泣哭一声,捧着吃不下的那一截更往嘴里吞去,惹得祁开重重一哼,爽得腰眼都跟着发麻。
知道乐知攸要做什么后,祁开咬牙也忍不住心头的激荡。
他情难自禁地抓住乐知攸的头发,还能分出点心思来吓唬他:“想好了,我要成结的。”
乐知攸果然被吓住,呜呜啊啊地涌出大片眼泪爬了满脸,他后悔了,想躲,却被粗暴的抓住头发,随后苦咖啡裹挟着危险的气息和甜牛奶深深交融,是Alpha要爆发的前兆。
而被凌虐的Omega,被捅着上面,下面却一翘一翘地出了。
祁开唤着乐知攸的昵称,也想快些结束,让乐知攸少受些罪,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两片薄唇被磨得通红,他喘息着问:“可以吗,柚子,可以吗?”
乐知攸急切地哼哼着,两只手抱到祁开的膝弯儿上,是一副任由糟蹋的甘愿模样。
于是祁开将自己几乎完全地抽出,只剩下一个顶端还留在热烫的口腔里,下一秒,随着闷哼地低吼,一切都凝固在噼里啪啦的雨水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