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问了,那些密密麻麻的疼要永远瞒着你。
乐知攸奋力地抬起手臂圈住祁开的脖子,呜咽道:“我骗你了,还不行吗?”
祁开终于将他抱离墙壁,手心团着两团潮乎乎的屁股肉边走边干,走到大床旁再一起摔倒进去,让这两条辛苦的大腿并并拢,而那翘起来的右边脚踝上,明显显有一圈吻痕和齿痕,正是祁开提前送给乐知攸的专属脚链。
“骗我什么了?”
“骗你,我喜欢你……”
乐知攸嘟唇献吻,不想再哭了,哭好累。
他道:“喜欢不够。祁开,我爱你。”
祁开的眼里满是宠溺,他轻轻笑起来,鼻尖尽是浓郁的苦咖啡味,将相拥的两个人完全淹没。
情话在情事里有催情奇效。
祁开心疼乐知攸不住求饶,做最后的征伐时把那条已经湿透了的花手绢摘了下来,他又想起自己曾联想过的“榨柚子汁”,现在真是实打实了,不仅干着柚子,手里也握着一个小柚子,全都鲜嫩无比地冒出淋漓汁水。
月亮初升时,这场没完没了的亲热终于落幕。
乐知攸在浴室里被伺候着清洗的时候就敌不过困乏沉沉睡去了,那片白皙柔软的肚皮泛起潮红,不知道是从里面被凶器凌虐的,还是从外面被热水浸泡的,无辜可怜又可爱,祁开把手心覆在上面慢慢揉,想象着结把它撑鼓的样子。
洗完,天黑透了。
主卧得叫客房服务来清理,祁开把乐知攸抱去次卧的大床里,一躺一靠,醒着的人得给睡着了还肚子叫的人点一份美味大餐,好好慰劳他宝贝这辛苦的一天。
服务生来敲门了,祁开穿上浴袍去开门。
恰时手机也响起来,屏幕上显示:梁绪。
祁开站在落地窗边,接起来:“喂,梁绪哥。”
或许是声音太明显,毕竟刚结束纵欲没多久,慵懒和沙哑都是享受过情欲才会出现的嗓音。
梁绪顿了一瞬,压着一点笑意问:“明天周末,有时间出来吃饭么?”
“应该有。”
“中午方便还是晚上?”
祁开道:“我们都行,看你。”
梁绪笑道:“那中午吧,我稍后把地址发给你。”
约会廖廖几句定好,电话挂断后,祁开猜,明天很可能会在饭桌上看见米贝明。
还是要感慨一句:到底是怎么认识又喜欢上的!
但想想梁绪哥能在众多乐器中选择唢呐并坚持吹到底,就凭这个独特的口味,喜欢米贝明这种目中无人的二世祖,也不是那么的无法理解。
人么,是自由的,人的xp也是自由的。
说不定就是二世祖那口无遮拦却又胆怂到要躲在小树林里的强烈反差,把梁绪哥给狠狠地萌住了。
万般皆自由。
祁开懒懒地坐在沙发扶手上,头发刚用吹风机吹干,被他随手抓一抓。
服务生效率高,收拾完毕后利索撤退。
祁开回到次卧,看乐知攸陷在枕头里睡得啥也不知道,可爱得没法形容,又突发奇想要是睡在这里的是米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