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道:“当然好。拴着你,你就再也别想跑了。”
在花洒下做了一场,热水加热烫的怀抱,再加热烈的运动和呻吟,乐知攸被热得呼吸不畅,就快要晕过去。
祁开搬一把塑料小凳的给没了骨头的宝贝坐,伺候着揉泡沫洗香香,空调开了,徐徐冷气救了乐知攸小命,能让他喘口气儿再嫌弃道:“不是牛奶味的。”
祁开哄骗他:“是。”
乐知攸不上当:“不是的,明明是...是...什么花香。”
又小声嘀咕一句:“不是山茶花。”
祁开把泡沫冲走,不声不响跟不知名状的沐浴露宣起战来,以苦咖啡盖过花香,来势汹汹,一泻千里,重新霸占住Omega的嗅觉。
乐知攸“咦”一声,抬起脸:“祁开。”
祁开不动声色,不吭不哼,泡沫冲干净了,就用大浴巾把乐知攸卷成一个柚子卷抱回卧室里,头发还潮,先翻翻吹风机在哪儿。
乐知攸已经回过味儿来,乐滋滋地要美上天:“小狗不叫了,小狗闷声做坏事,什么坏事呢?小狗要大闹浴室,和一瓶沐浴露决一死战。”
祁开拿着吹风机回来,二话不说呼呼呼地对着乐知攸的脑袋一顿狂吹,吹完,手下不留情地就往乐知攸的腰上抓去,不出两下就让这个柚子卷儿扭成了一条求饶不能的“蛆”。
祁开恶魔附身:“看我球赛的时候,喊得有这么大声么?”
“有、有!”乐知攸又笑又叫,又啊呜呜地喊“救命”,“祁开!祁开!我是小狗,呜!”
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怜巴巴地招人施虐。
祁开受不住勾引,覆身压到乐知攸的身上,掐住他漂亮的脸蛋,咬他气喘吁吁的唇。
浴巾被扯松,露出大片透着水润又粉的好皮肉。
祁开循着柔软的触感一点点舔吮,从唇瓣到下颌,到高高仰起的颈,把情欲和占有欲化作一枚枚交错的吻痕,尽数印在这具身体上。
浴巾彻底松散,在打滚的拥抱中被踹去地上。
乐知攸抱着祁开拱在胸前的脑袋,手指情不自禁就抓住了一把还潮湿着的头发,他咬唇也止不住呻吟,有一个热烫的口腔正在吃他的乳尖,甚至还有一条灵活的舌头,一次次小刷子般重重舔上去,把他玩弄到随便一碰就要敏感地打颤儿。
是在弥补浴室那场doi的前戏么?
当时太猴急了,手指探进他嘴里沾取一些唾液就拿去充当润滑,臊得乐知攸连声质问:“你到底,哪学的!”
祁开低笑一声,没回答他,只凑到那只烧红的耳朵边亲了亲。
像被电流刺痛的快感终于停下。
乐知攸含泪喘息,还不待找祁开要亲要抱,另一只乳尖又猛地被咬住了,牙齿钳住这颗小果子轻轻磨一磨,顿时惹来呜呜的急喘和挣扎,祁开的头发都被抓疼了。
香浓的苦咖啡流淌在房间里,温温柔柔,裹满爱欲和一点若有似无的压制。
祁开撑起身,手心按揉乐知攸的屁股,诱哄道:“宝,是不是我的柚子宝贝?”
乐知攸“嗯嗯嗯”地应,搂住祁开的脖子试图让他压下来,那种身贴身感受到温度和重量的感觉,让他无比贪恋。
祁开就依着他,将他全然地抱在怀里慢慢亲吻,说一些情话,叫一些亲密的昵称。
“宝,放松,不害怕。”
乐知攸被宠爱得晕晕乎乎,学舌道:“放松,不害怕。”
祁开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四处亲吻。
与之前每一次都不相同,这一回唇舌照搬了双手的用途,将能触碰到的每一寸皮肤都细细地舔,舔湿了,再轻轻地吮,爱到不足发泄时,还会忍不住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