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被惹得眼里盈上笑,宠溺得比月色还要温柔。
热狗吃到底了,怕噎着,先抵在深处适应片刻。而一双带着火苗般的手心先从两瓣白团子揉起,再沿着杨柳叶一样的腰线摸到平坦的肚皮上去---不平坦了,吃饱了热狗鼓出来可怜的一块,稍稍一压就要惹来受不住的低吟。
祁开难耐满足,如果按照乐知攸的比喻,他是热狗,那乐知攸就是一颗奶糖。
这颗奶糖快要融化了。
祁开舔着唇,手心来到这一团没能竖起来却湿乎乎的地方,像握住了一手心棉花软糖,糖浆太多,从指缝里淌出来,滴滴答答连着丝儿坠到地上去。
乐知攸不堪刺激,屁股一拱一拱地想要躲,嘴里却爽得连声呜咽,甚至求着祁开再用力一点。
苦咖啡越发浓郁,混着动听的喘息充盈在教室里。
卡在膝弯儿的裤子在连连冲撞里掉到脚边,将两条根本站不稳的长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乐知攸感觉自己真的被咬到发情了,不然明明没有用润滑液,为什么还湿成了这么不像话的样子。
高潮来得轻而易举。
祁开艰难停下,缓了缓,低头把乐知攸碍事儿的裤子和鞋子全脱了,再抱起人抵到墙上去,有衣服护着后背,不怕被磨疼了。
抱着干是个体力活儿,但是很爽。
乐知攸几乎还未从余韵中回过神儿,就被祁开大刀阔斧地干到了新一个飞去九霄的浪尖儿。
如果此时有哪位同学路过,他可能会听闻细细的哭喘。
乍听可怜可爱,再听可怕可怖,黑漆漆空洞洞的教学楼,是闹鬼了么?
祁开把自己挤在深处,一边疼他,一边用信息素压制他:“宝,还有什么事是骗我的?”
乐知攸攀着他肩膀,拿一双水光流转的眼痴痴地看着他,视野颠簸晃动,快感层层翻涌,乐知攸摇摇头,还是想把那句“对不起”说给他听。
祁开亲他湿润的唇,亲够了,再咬一口当做惩罚:“我不听你的‘对不起’,我要听你说实话。”
乐知攸就说:“我没有……同桌……我只爱你……”
祁开表扬他,奖励地吻他。
“我也没有,去上……封闭的……高中……是骗你的……”
祁开“嗯”一声,发梢在往下滴汗,性感得让乐知攸快要死过去。
“我昨晚就猜到了,真是竭尽所能地来算计我了,是不是?”
“呜……是、是……对不---唔!”
唇瓣被咬得痛爽交加,乐知攸奋力抱紧祁开,埋进祁开的肩窝里哭求他换个姿势,不然肚子就要被捅破了。
祁开笑话他:“你捅了我那么多刀,我不捅回来么?”
乐知攸就含泪妥协,小狗似的拱在祁开的脸旁喘给他听、叫给他听,一遍遍地唤着“祁开祁开”,改口自己肚子破了也任由宰割。
祁开就蛮横地惩罚他,力气用不完一样,恨道:“乐知攸,你就仗着我拿你没办法。”
偷情偷得太久,月亮都睡到云团里去了。
乐知攸软成棉花的脚根本站不住,趴在墙上全靠祁开抱着和热狗顶着。
他气喘吁吁,哽咽道:“祁开,我、我……用用力……你看能不能……”
呻吟被撞得破碎,磕巴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祁开好心暂歇,到处亲个没完,问:“我的宝要怎么用力?”
“要……用力,放、放出……甜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