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场爱做到这会儿才算温柔下来。
祁开心头一动,使坏道:“乐知攸是乖妹妹么?”
乐知攸说什么是什么,于嗯嗯啊啊的呻吟间蹦出个“是”。
“那乖妹妹告诉我,为什么害怕我咬你?”
乐知攸被操着屁股,被玩着乳尖,爽得可怜兮兮,就这样还嫌不够,简直是一朝开荤就浪成了贪婪无度的小浪蹄子。
他把手摸下去,终于顺利摸到了自己的性器,顿时激动得连声哀叫:“祁开...呜!啊...太、太酸了...呜呜...”
祁开探头往前面瞧了一眼,玻璃上除了仍在飞溅上去的淫水,还糊了一大片精液,蹭得到处都是,棕色的地毯上也有一大滩,直白地昭示着他把乐知攸操成了个什么样子。
榨柚子汁儿。
祁开亢奋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他抿唇还不待笑一下,就被乐知攸缩着屁股夹疼了,竟是又毫不禁操地潮吹了,前面没能再流出精液,只涌出一股接一股乱七八糟的透明汁水。
祁开把乐知攸紧紧地锁在怀里,叹慰地享受能拥抱他、占有他的这份快感。
半晌,满带哭腔的喘息重归耳朵,乐知攸回神儿了。
他一抽一抽地呜咽:“我、呜呜...我死掉了...”
祁开埋在他颈窝里到处亲,闻言弯了弯唇,又印下一个吻痕。
乐知攸软成春水儿:“祁开...祁开...”
祁开用鼻音应他一声。
乐知攸委屈。
明明在这之前发狂发疯、不讲理、用蛮力的全都是这人,现在却又老实了,是干什么?小狗嗷呜乱叫撒欢儿一通,爽了,累了,消停了?
可惜他现在没工夫和小狗较真儿,他胡乱摸到祁开的手臂上,沿着这截手感非凡的小臂摸索到手背,然后格外乖巧地握住其中两根手指,攥紧了,撒娇一样地讨好:“我好疼...好疼啊...”
祁开看他一点不像疼的样子,性器埋在最深处又磨了磨,惹来一串呜啊啊的浪叫,他问,边舔他边吻他,湿润的唇舌来到带着咬痕的后颈处:“我的宝哪儿疼?”
乐知攸浑身打激灵,奋力地控诉道:“腿、腿分得,好疼啊...腿根儿,疼...”
出乎祁开的意料,还以为会听到肚子疼或者脖子疼,没想到却是在不满他索取的姿势。
情欲充斥的眼里漫上些笑意,如果乐知攸能看见的话,一定会溺毙在这双温柔的眼神里。
但是,可惜,温柔和恶劣并不相冲突,祁开又抚过乐知攸的脸同他接吻,是今晚第一次不凶、不狠、也不如狼似虎的亲吻,柔情蜜意。
乐知攸心绪激动,抱着祁开的手就嘤嘤哭起来。
“为什么害怕?”祁开并没有放开他,仍以这个会让他疼的体位慢慢操干起来,“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快感温吞,体会过惊涛骇浪之后,这种涓涓如细流的感觉也很令人痴迷。
乐知攸垂着脑袋,哭红的小脸儿既惨又漂亮,他嗡声道:“咬了,也不管用的话...我就会...你就会...”
什么跟什么。
祁开大概有几种猜想,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开口答题了,于是当了一晚上坏人的祁开做一回好人,两手握住乐知攸的大腿,叮嘱道:“靠过来。”
乐知攸赶忙的,抽抽搭搭地把自己的后背紧紧地黏在祁开的胸膛上。
两人就以相连的姿势转了个身,祁开把乐知攸放去床边,还是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能趴进床铺里,应该会轻松许多。
祁开把这两条辛苦的大腿并拢,再覆到乐知攸背上去,亲昵道:“这样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