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心又痒痒了。
古蔺兰一下睁大眼睛,把脚往裙子里缩,却被人牢牢握住。
足收不会去。
古蔺兰不干了,她那只足足尖踢了踢周遗昉掌心:“周遗昉。”
“这次完全醒了?”周遗昉反问。
古蔺兰才不会回答他。
她矜娇地昂起头,往旁边一挑面,娇娇俏俏地轻哼了声。
他放在膝盖上拿着书的手垂下,回身看她。
那只握着她雪足的手也随着转身的动作放了开。
那只又白又软滑的足快速缩回裙子里藏起来。
周遗昉回头,就看见她巴掌小脸高贵侧昂着,乌晶晶的秋水眸正不老实地转过来,偷偷瞅他。
被他捉住,眼睛一瞪,鼻子翘得老高,更大弧度地往旁边偏:“哼!”
周遗昉好笑,但他忍住了。
才怪!
他从怀里掏出一面黄色布摇了摇,一个“旨”字只露出来半边,咧着一口白牙笑得像个小智障:“在这住着不想回家了呀?”
古蔺兰激动:“回呀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