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遗昉将她小心放在桌子上的绿植上,安静又熟练地给她抹去泪水。
身后,高小娘扭曲着脸,脏污的手拿着一方八卦镜和尖锐簪子靠近,猛地扑上来。
周遗昉眉目一立,戾气四溢,挡在古蔺兰身前,凌厉的目光射向高小娘。
他擒住高小娘的手腕,用力一折,空气中传来一阵叫人牙酸的声音,“哐当”两声响,八卦镜和金簪齐齐掉落到地上,高小娘哀嚎出声。
她滑跪到地上坐着,一只手以诡异的弧度反垂在地上,大滴大滴的汗混合着血流下来。
她蜷缩在地上,颤抖地嚎叫。
周遗昉冷眼看着,触碰到他底线,眼中杀意顿生。
他看着地上苟延残喘的高小娘,开口:“你不该动她,我本来想让你有个痛快点的死法,现在我后悔了。”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金簪,放进高氏手心里:“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说话很欠该缝起来,你的眼睛不正眼看人,该戳了。”
高小娘被折断的手中被迫握着金簪,手慢慢抬起,金簪尖锐的部分对准了她的眼睛,高小娘往后缩,不断挣扎。
折断的手用不了力气,她挣脱不开,骨头断端翘起,将手臂皮肤顶出一个尖尖的鼓包。
周遗昉冷笑,脑海中是小花妖在阳光下蹦蹦跳跳,轻盈地跑跳的样子,她本可以无忧无虑地长大,本可以拥有最灿烂的童年。
她可以有母亲,能体会世间最寻常最温暖的母爱。
可是被她毁了。
这个女人,不仅毁了一个年轻妇人的一生,还毁了小花妖的一生。
他手指用力,“噗嗤”金簪刺入眼球,女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古宅。
手臂用力抽出,再刺入,这次,女人不再高喊出声,金簪贯穿了她的下颚和上嘴唇,她只能在地上胡乱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