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外面人来人往,到处是鞋底和马蹄,她跑出去不仅难找,而且很危险。
所以他并未将古蔺兰挪到帐篷里。
他站在马车车厢外,拉车的大马冲他打了一个响鼻,原地踩动了两下。
里面毫无声响。
难道她睡着了?
周遗昉小心推开车门,怕风灌进去,只开了一小点。
他侧着身子挤进去,掏出火折子吹燃,暖黄的火光照亮了车厢。
毫不费劲,他在肥橘奶呼呼的肚皮下找到了她。
夜间冷,她脑袋枕着猫脚,双腿蜷曲,缩在猫猫肚皮下,双手交叠置于腮下。
周遗昉悄悄将肥橘提起来,丢在一边,将她小心放在手心里,轻轻放进铺得软软的核桃床里。
另一半核桃轻轻盖上,严丝合缝。
他连人带核桃地放进怀里,不敢走得太快颠着她,只敢捂着胸口,慢慢挪。
肥橘不开心地咬住他靴子,妄想用牙齿磨穿靴子,咬死他。
周遗昉踢了踢它尾巴,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核桃床。
青叶抱着床厚厚的褥子路过,不经意瞥见他扯起的嘴唇,越看越觉得他笑的诡异。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