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棘手的是,方才触到他的体温,好像烧得更热了。
郁鸾心一横,直接将他扒得只剩下亵衣,好尽快地让他散热。
然后将自己打湿的那块纱衣整个覆在了他的身上,郁鸾这才见着江淮亭的面色好似好转了许多。
这个时候,她发现江淮亭的唇瓣有些发干,端起水想喂他喝一点,可江淮亭好似又昏沉了过去,不太配合,喂出去的水大半都洒了出去。
加之她又清晰地感知到,江淮亭身上的热在短暂的消褪后,复又卷土重来了。
一时间,郁鸾又心疼又焦急。
最后直接仰头自己喝了口水,打算给他渡过去。
将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郁鸾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抬起他的下颌,就这样贴了上去。
江淮亭的唇十分的干燥滚烫,烫得郁鸾心头一颤,随即用舌尖挑开了他的牙关,将清水渡了过去。
同时用手刺激他的喉结,迫使他吞咽。
就这样逼他喝完了半碗水,可就在她想要离开时,却被对方握住了脖颈。
接着整个人都朝她压了下来。
江淮亭捧着她的脸,闭着眼睛在她口中疯狂地攫取着清凉,火热的唇舌扫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横冲直撞,孜孜不倦。
接着他的唇开始移到了别处。
先是流连在她的额头、眉心与脸颊,接着便来到了她修长如玉的脖颈处。
当江淮亭的唇印到她温凉的脖颈处时,截然不同的温度烫的郁鸾猛地一颤,一股麻意与痒意从脆弱的脖颈传递到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