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有些好奇:“夫君,你说孩子……他一天天就长大了吗?”
阮清川应“是”,低头亲亲妻子的额头:“再有八个多月,他就出生了。”
苏姝喃喃自语:“我又期待又有些害怕。”
阮清川侧望着妻子,“害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苏姝摇摇头,“也说不上来。”
人们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会有些害怕在里头的,因为充满了各种变化和不确定性。
“别怕。”阮清川说话的声音很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大约是常年吃汤药的缘故,阮清川身上总要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十分好闻。
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窸窸窣窣的起床穿衣。
吃罢吃饭后,阮清川坐在内室的罗汉榻上看书,苏姝在堂屋里给蘅华院的仆从们发封红,每个人都有,都是半吊钱加一把银裸子。
文泉和文昆也得了,俩人笑眯眯的道了谢。
等走出门去,文泉说道:“二爷娶了夫人就是好,咱们也都有压岁钱了。”
“可不是。”文昆小声嘟囔,“以前跟着二爷时,虽说平日里得的东西也不少,压岁钱却从来没有得过。”
阮陵宁捧着折的红梅过来蘅华院了,和她一起的还有阮兰溪和阮兰霄。
三个小姑娘都穿了件大红白狐狸毛斗篷,在漫天雪地里行走,像幅画一样好看。
苏姝笑着接过来红梅插瓶,就摆在内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