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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儿也没有坏心眼儿地故意撩拨党成钧时那种神色了,被党成钧盯得变成了一株含羞草,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心里祈求着党成钧稍微回来点儿理智,就算是要干什么,等天黑了再说,这青天白日的,哪怕是在自家院子里,她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可她哪里知道,党成钧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在忍着了,这会儿眼看着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果然霍茸话音未落,人就猛地被打横抱了起来,她那点儿体重对于常年干活端过枪扛过炮的党成钧来说,简直跟抱了只兔子似的,轻飘飘的。

那大手扶着霍茸的腰,隔着里衣也能感受到他手心烫的跟火炉似的。

霍茸小声惊呼了一下,手赶紧搂住了党成钧的脖子,再睁眼,人就已经在屋里了。

她还没来得及看过自己的新房,就被党成钧放在了铺了红被子的床上,那床不知道铺了什么东西,比她家里的还软和,霍茸一被放上去,就往下陷了陷,然后党成钧就覆了上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现在暗了吗?”

他的身形比霍茸高大的多,覆在霍茸身上,把窗户里透进来的那点儿光挡了个大半,霍茸看不到别的,眼睛里只有他。

她心跳的像是擂鼓似的,还想说话,党成钧却突然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两人唇齿相碰,党成钧心想:他喜欢的姑娘果然跟柿子似的,甜得要命。

霍茸却什么都没顾得上想,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朵任人采撷的花儿。

不过党成钧到底还是有点儿理智,没把想做的事情全部做完。

他媳妇儿说的对,现在还是白天,而且他刚把霍茸娶回家,不说别的,至少得带她去给爹娘上柱香,让他们看看自己娶回来的媳妇儿。

所以他只把人浅浅尝了一遍,压了压心里憋了好久的渴望,就十分不舍的撑起了身子。

霍茸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好半天才睁开眼睛。

她眼里含着一汪水,看党成钧的时候荡着波儿似的,看的他心尖直颤,险些又想将人按住亲一顿。

他稍稍一动,霍茸就感觉到了,连忙伸手抵住他硬实的胸膛,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