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很是无奈的说。
“子安,提亲这事儿你先搁置一下,为兄这次来,就是听说你在上京那边受了大委屈,特意过来看一看的。”
不说这话还好,说完了以后,陆宁只是哈哈一笑,然后才回应说。
“我委屈个屁呀,要不是那姓徐的丫头,我的脑袋只怕早就被人砍了,那些法司衙门的官员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听了陆宁的话,朱标也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才说。
“子安,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过你既然能够顺利的从诏狱里出来,这也算是万幸,所以应该给朝廷写一个谢恩折子。”
陆宁点点头,看着朱标似乎是像看傻子一样,然后才慢吞吞的说道。
“我当然要谢了,不然的话还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儿,我不仅要谢,我还要谢他们八辈祖宗!”
朱标一边挨着这个窝心骂,一边很是无奈的继续解劝说。
“这件事情朝廷自然会有公断,你千万不要有情绪,到时候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陆宁却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不瞒大哥说,在你来之前,我刚刚和刘知府喝酒,已经告诉他我想辞去男爵之位和常宁县令的职务,只不过被他劝说一番之后,只得委曲求全而已。”
朱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说。
“其实你这份委屈朝廷不是不知道,太子也不是不知道,那个在屏风后面咳嗽的人就是太子,他若不下令,涂节怎会轻易饶了你。”
陆宁很是无奈的点点头,他并没有追问,大哥怎会知道这些,他只是说。
“既然如此的话,那是不是就该说我要好好的写一封奏折,拍一拍太子的彩虹马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