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失魂落魄的抱着衣服回来,两眼空洞。
“没有”
日差找遍了所有,没有找到那个“真正的任务卷轴”。
他腿一软,瘫软在地。
他回过神,疑惑地看向宇智波御夜:“呐,你是不是丢了东西?”
他愤恨的看向宇智波御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他求助的看向宇智波御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是被抛弃的”
日差没有得到答案,但知道了答案。
他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地。
曾经的家族,抛弃了他。
一夜之间笼中鸟,醒来已是分家奴。
他把所有的憎恨都留给了宗家。
但也把所有的寄托都给了木叶。
结果得到的,却是一卷白纸?
“啊啊!!!!”
他瘫坐在地。
喉咙发出濒死般的音调,最后成了无助的呐喊。
……
不知过了多久,日差醒来。
他趴在地上,只有眼球无意义的挪动。
身体的酸痛,饥饿,寒冷,无动于衷。
若不是这里还有两个队友,他怀疑自己或许已经痴癫。
滴答,滴答。
不知什么时候,奇怪的滴水声响起。
日差看到,鞍马齐月咬着牙,正在往她的颜料桶内滴血。
旁边的宇智波御夜似乎没听见,只是闭目,若不是眉头紧锁,或许日差以为他是睡着了。
“你在做什么?”
日差撕扯着酸胀刺痛的声带,声若蚊吟。
好在山洞寂静,鞍马齐月听到,漠然道:“准备材料。”
疑惑,让日差的思维重新转动。
他勉强起身,“做幻术陷阱吗?”
可是,有用吗?
那群雨忍的平均实力,那群雨忍的数量,那群雨忍的战斗意志。
要战胜,或许只有那些知名上忍带队,而且队员全是上忍才行吧?
现在的小队人均带伤,别说战胜了,就连逃跑都得看对方给不给逐个击破的机会。
但显然,昨天吃过亏的雨忍不会再小瞧他们,轻易不会分兵。
或许,扔掉自己的话,他们还是有概率逃走一两个。
日差刚准备开口。
鞍马齐月平静道:“不,做幻术领域。”
日差怔了怔:“那不是你之前你想做什么?”
鞍马齐月笑容森冷:“当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日差惊得站起身来:“开什么玩笑,他们那么多人,还有几个上忍,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
鞍马齐月鄙夷道:“呵,那你可真幸运,刚好我们没有计算你在内。”
日差刚想反驳,却只觉眼睛一痛。
却是御夜睁眼,目光瞥来。
他眸中有电光,身边清风环绕,不知在研究什么。
然后,御夜重新闭目,边练习查克拉性质转变,边推演。
推演此前欠缺的点。
推演此前忽略的点。
推演如何歼灭雨忍!